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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洞房欢愉过后,文昌德这才想起还未给家里报信就自己选了丈母娘,于是披衣下床,匆匆写就一信:儿已成婚,年后回家,详情面谈。
第二天一早,他赶到邮局,想以挂号信的方式发出,但又看了看信,就这么几个字还不如拍电报。
父亲收到电报吓得半死,这怎么突然就结婚了,该不是弄下什么事了。对这个另类情感的产物,自已一直怀着深深的欠疚。
他的母亲隨着她的母亲进这个家门时只有十五岁,她聪明,一路高歌读到高中毕业,已经拿到了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她漂亮,一对柳叶眉下,长长的眼睫毛护着两颗晶莹的黑葡萄。
她和他似乎有种前世的缘分,没几天就熟得比亲闺女还亲,她上街走路抱着他的臂膀,坐车靠住他的肩膀,后妻见此其乐融融之状很是欣慰,只是她不肯叫爸只叫叔。
出席晚宴她是陪伴,舞会上她是舞伴,伴随缓缓的乐曲,一步、两步,慢慢旋转,她像一个精灵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扣人心弦,让他也跟着出尽了风头。
就在中学最后这个暑假的一个夜晚,曲终人散,她突然变得沉默,像一个孤寂的仙子,美丽的凤眼充满淡然。风儿吹过,散落的青丝拂过脸颊隨风飞舞,她双手将它们拢起用发夹夹起。月光下,她越发妩媚,显得越发寂寞。
他问:“你有心事?”
“我就要走了,你就不想给我说点什么?”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当然想,不都说了无数遍了嘛,要你好好读书,争取出国深造。”
“我是一部读书机器啊!”她大声嚷道。
回到家时,偌大的一座宅院静悄悄,她的母亲到香港去看望病重的外婆了。走进客厅,她拿出吧台上的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杯,当给他倒时他用手挡了挡说:“不要,我不喝。”
“我要喝,你陪我喝不行吗?”她双眼圆睁以威慑的口吻说。
“好,好,”他先在沙发上坐下。
她站在那儿,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较低,丰满的胸部露出一截,肌肤如雪,一条珍珠项链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大半,她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正在愣愣地瞅着他,勾人魂魄,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一支镶钻的发簪在灯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美艳的女子,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动了感情的碰撞,令他闭上了眼,低下了头,但他灵魂的真空却把她美丽闪光的每一处细节都吸进了眼里。
她挨着他坐下,口里哈出的热气令他耳朵痒痒的。她越是近在眼前,他的欲望便越遮蔽了一切,猛地他抓住她的肩膀,又温柔地握住她太阳穴两侧,然后将她转过身,这时她发现了他靠过去的嘴唇的激动,她合作地迎上来,四片温热的唇粘合在一起。
慢慢地她挣脱了他,向后一倒,靠在沙发的一角里,然后极其简短自然地把她的腿伸到他活力充沛的大腿上,她的母亲明天就要回来了,她的爱情戏要在今晚落幕。
这时他已不知所措,甚至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他推推她的腿,打算站起来,可她的腿弯曲起来夹着它们,实际上他的屁股已经粘在了沙发上,他的兴奋已到达了癫狂。当她意识到他的假腥腥时,她的双腿放松下来,稍稍蜷曲,他轻轻拍着那两条横过膝盖的灼热玉腿,小心谨慎地增加着魔幻般的摩挲,他终于把他遮掩的欲望谐调进她坦诚的四肢里。终于在他膨胀的欲望与她丝裙下纯洁美丽的肢体之间,不该发生的发生了。
第二年的春节,她没回家,说是选修的第二专业需要补课。春暖花开的季节,她回来了,怀着即将瓜熟蒂落的爱情结晶,全家人惊呆了。
母亲把她拉到自己屋里急切地问:“他是谁?为什么这个黑锅要你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