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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靖天二十三年五月,穆如云被诊出两个月的喜脉,容源本就是个容易上火的主儿,穆如云有了身孕,他自是无处泄火,夜夜和府里一个小丫头胡扯。
有了身子,穆如云也没有太多的喜悦,孩子对于如今的她来说,没有好处。
跟她的男人几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容源跟别人胡扯,她自然不会在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穆如矾自然也不会在意,夜夜进来找她。
幔帐的轻颤渐渐停下来,穆如云正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穆如矾就埋头在她身上,火热的唇,爬上她微隆的小腹。
“穆如矾……”穆如云脸颊微红低头笑着看他。
“嗯?”穆如矾在她腿间抬起头。
“容源不必留了,他也不必留了。”穆如云摸着他的头发。
“好……”穆如矾自然知道她指的是甚么,旋即翻身将她放在身上,幔帐颤动,夹杂着女人的娇笑。
无人能知这幔帐里充满了欲望也充满了阴谋。
靖天二十三年六月,容源被派往端齐边境,不过一个月,便传来消息,容源战死,边关大婕。
消息回来的同时,穆如云面前放着一碗落胎药。
“这是摄政王特意找可靠之人配的,保准能落下胎来,不伤根本。”璇儿道。
“伤不伤的无所谓。”穆如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不过两个时辰便落了胎,是个成形的男胎。
穆如础只以为她因为容源战死,心绪不宁,方才落胎,心中不忍,又将她接回公主府来,让她安心将养。
穆如矾再进公主府时,穆如云一身白色里衣,斜斜的靠在软塌上,她比原来更纤细了些。
容源死了,他手里的兵符无着落,迫于南枯家族压力,穆如础只得将这一半兵符留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