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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陈歌不是没有吃过街边摊，但这种情况的还真是少见。
“顾老，你确实在这里能够等到于光教授？”这个就用几根柱子加塑料布盖起来的摊子，苍蝇还四处飞，陈歌真的很难想象，于光居然会喜欢往这里来。
顾义到是轻车熟路，坐下后抬手招来老板要了两碗面。
这熟捻的样子，可不像从来没来过的样子。
顾义回头就看到陈歌探究地看着自己，顿时两眼一瞪，没好气道:“瞪什么，先吃饭，等下你见到于光之后要怎么做看你的。这个地方我可呆不习惯，就不陪着你呆了。”
说呆不习惯的人，还是吃完了面放下钱才离开。
看着顾义这番动作，陈歌诧异地挑了下眉。
奇怪。
这个答案很快陈歌就知道了。
于光进来的时候，店里的氛围明显不一样了。
店老板虽然面对所有人都热情，但在于光进来的时候，态度明显不一样。脸上客套的笑容变得真实了许多，而且对于光的喜好明显很清楚。
于光一进来，对方便直接问道:“还是老样子？”
“嗯，还是老样子。”
陈歌闻声看过去，看着如常落坐的中年的男人，挑了下眉。那张方块脸陈歌在照片上见过，怕认错人，之前他还特意找顾义要了于光的照片，所以印象深刻。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休闲装，跟普通的上班族差不多的打扮，一头修剪得整齐的寸头跟一丛丛茂盛的生长在此人的头顶上。
陈歌记得，往后随着生活压力的增加，网上人都在调侃“聪明绝顶”这个词，似乎只要有些成就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个定论。
尤其是it行业跟一些研发行业，更是重灾区。
但眼前这位不仅不秃，而且还毛发旺盛，也算是难得的了。
大约是陈歌的目光太过放肆，引起了被注意的人的注意。于光抬起头，跟陈歌的视线对上。对面人很年轻，猛然对上视线时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抬头，反应过来后便友好地笑了笑，不等于光回应，便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在于光惊讶的目光中，坐在了于光的对面。
“于光教授你好，我叫陈歌。”陈歌落坐，伸手欲跟于光握手。
于光更诧异了。
“你认识我？”于光没有立刻回应陈歌，而是不敢置信地看着陈歌，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
很面生，不像认识的样子啊。
陈歌见于光不伸手，便自然地将手收了回来。
他道:“于教授不认识我是正常的，毕竟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
“哦？”他说怎么不认识呢，于光眼底的戒备散了些，好奇开始往上蔓延，他将陈歌从头到脚打量完一遍之后，问道，“你找我应该是有事吧？”
一个“是”都已经到嘴边了，却被于光打断了。
只见于光笑盈盈地举手示意道:“我先声明，我只对学术探讨感兴趣，除此之外一律不聊。你……陈歌对吧？你要跟我聊吗？”
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