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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按照方侑良的说法,那何证纯粹就是自己吓自己。
若是他乖乖地呆在看守所,也就没什么大事,但现在居然还搞出了袭警这一出。陈歌一时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心里忽然一突。
何证不惜袭警也要跑出来,真的只是因为怕当年的陈年旧案被揭出来?
还是……
陈歌目光不受控制地转向一旁的合着门的门诊室,心倏下沉。
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陈歌蹭地一下站起来,将一旁的郑诚吓得差点滚下椅子,他满脸不解地看着陈歌,后者则拿着手机满脸肃然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方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对方应该是答应了,陈歌神色越发的凝重。
郑诚听陈歌说:“我想请方总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找出来,我想,他已经开始对我下手了。”郑诚闻言,脑袋上冒出一排问号。
当他发现陈歌的目光所及之后,大惊失色!
他震惊地站起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指着门诊又指指陈歌。
虽然他半个字都没说,但陈歌知道他想说什么,对着郑诚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嘶!”郑诚倒抽一口冷气!
那头答应得很干脆,陈歌道了声谢便将电话挂断。
看陈歌挂断电话,郑诚连忙道:“能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陈歌说话时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门诊室的门口,生怕错过一眼就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苏幼荷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没道理有人会特意针对她。”只有自己跟何证有仇,依着何证那偏激狠厉的性子,找不到他出气,很有可能找苏幼荷。
因为那天他陪着柳清去酒店时,身边跟的正是苏幼荷。
对了,柳清!
陈歌连忙拿出手机给柳清家去个电话提醒一下。
电话接通了,是柳清的妈妈。
得知柳清在家里后,便请求柳清的妈妈将话筒递给了柳清。
“陈歌,是有什么事吗?”柳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经过话筒后,变得更加的温柔似水,听得人忍不住弯了些唇角。
陈歌也没瞒着她,将何证的事情跟她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又叮嘱她这几天最好不要出门。
柳清闻言先是一怔,等反应过来陈歌是在关心自己后,因为何证而紧拧的眉毛瞬间舒展开,眼中洋溢着愉悦的光。
“我知道了,老师是大人了,不会有事,你自己也要多注意安全。”说罢,柳清又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真是,被何证打了也不说,之前在学校里问你你也不提,害得我还以为你又是做什么好人好事惹到了麻烦。”
陈歌笑笑,心想他这个要严格算起来也算是好人好事吧?
毕竟帮助别人认清了人渣,免了往后的一地鸡毛。
陈歌道:“柳老师放心吧,我们注意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陈歌刚将手机放下,苏幼荷便从门诊内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单子。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陈歌看到她,将手机迅速插进兜里,大步靠过去,接过苏幼荷手中的单子看了起来。
单子上显示苏幼荷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那两个人掳人时下手重了些,给苏幼荷身上留了些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