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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衍叫诸葛清帮保姆也做了一个体检。
保姆不是克隆人，是正常人，但是她口风很紧。
诸葛衍看着保姆，“今年多少岁了？”
保姆，“六十四了。”
诸葛衍，“以前有过儿子？”
保姆，“是。”
诸葛衍低声问，“怎么没的？”
保姆听到诸葛衍问这个，眼皮轻跳了一下，看着诸葛衍，努力神色正常地出声，“自杀的。”
诸葛衍，“自杀原因？”
保姆，“失恋。”
诸葛衍看着保姆的神色，很明显有问题，没有那么坦然。
而且说起来儿子的死，更多的是紧张，而不是悲恸。
一个孩子，对一个母亲来说有多重要，他见过无数回。
那些失踪的孩子，父母难过痛苦的样子，他不知道看了多少。
看诸葛衍半天没有出声，保姆反而紧张了。
诸葛衍，“小邹是你杀的对不对？”
保姆一听，连忙摇头，“不是我，我都不认识小邹是谁。”
诸葛衍低声道，“既然不认识，我就告诉你一声，小邹是许姣姣一直去看病的纪墨工作室的纪墨医生身边的助理。”
保姆，“我知道纪墨医生，我没听过小邹。”
诸葛衍点了一支烟，轻抽了一口，“接下来的话，想好了回答。”
保姆看向诸葛衍。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打听过，诸葛衍是很厉害的警探长，突然更紧张了。
诸葛衍盯着保姆。
从他的神色和肢体语言，初步判定她为杀害小邹的凶手。
至于为什么，他勾唇一笑，面色冰凉地问，“你知道许姣姣和小邹的身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