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间府,你们公子我什么地方没去过?”
许是酒劲上来了,傅云琛显得有些兴奋,“气不气气不气?就问你们气不气!那在河间我可去过不止一次。”
“公子!厉害啊!”
这边傅云琛和谢小六聊的正起劲,一旁的另外一名捕快说,“我听说花月瑶手里有首新曲子,好像跟《暗香疏影》《昔年妆》的作曲者是同一人。”
“真的假的?”
谢小六虽然没有听过《暗香疏影》和《昔年妆》,但听说还是听说过的,即便知道这新曲子自己依旧没有耳福听,照样一脸兴奋。
那名捕快闻言,“我骗你做什么?这几日在河间已经开始造势了,应该会在立春那日演奏。”
“立春?为何要在立春那日?”
“这我就不清楚了。”
将他们的话全都听在耳中的余幼容若有所思,心想花月瑶倒是有心,这首曲子的名字叫《春色》,她便耐得性子一直拖到立春那日再跟大家见面。
“那就立春!”傅云琛一扬手,“立春那日,公子带你们去在河间喝花酒!听曲儿!”
他刚说完这句话,他家老父亲的声音便从他头顶上方传了过来,“小兔崽子,你说什么鬼话呢?”
傅文启气得伸手去扯傅云琛的耳朵,“好的不学你偏偏学坏的,还拉着小六他们一起!你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傅文启就准备脱靴子,被跟过来的谢捕头及时拉住,“大人,你醉了。”
“我……我没醉!”
傅文启原地摇晃了两下,想再去扯他家小兔崽子的耳朵,却怎么都扯不到,气得他抬脚朝傅云琛踹了过去,却踹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