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不解,“去广平侯府干嘛?难不成也跟这件事有关?”
余幼容没明确回答,只说,“也许有关,具体怎么回事要查了才知道。”
刘勉没再追问,“我在广平侯府那边没什么关系,他们府中有自己的大夫,最多来我这里抓抓药。”
“呀!”旁边的沈伊心突然惊呼一声。
“今儿一早我刚拒了广平侯夫人的邀约帖,她后日在府中办了个花卉赏,邀请了不少襄城中的千金小姐,名门夫人。我现在哪有心思赏花,便推拒不去。好在广平侯夫人事先便想过了,特地让送帖子的人宽慰了我几句,也没多计较。”
刘勉一急就不停冒汗,他又抹了一把脑门,“那现在还能反悔吗?”
沈伊心思考一番。
“能!就说我不好扰了侯夫人的兴致,还是决定赴约,可是——”她视线扫过面前两个翩翩公子,很是为难,“广平侯夫人邀请的皆是女子,你们俩恐怕进不去。”
“能进。”一向很少说话的萧允绎开了口,清华无双的嗓音很是好听,他视线落在他家夫人身上。
一语惊人,“让她男扮女装跟着你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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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京中。信是六月二十三到的,没直接到老元头手里。
如今朝中的事基本落在了赵淮闻的身上,萧允绎这封加急刻了太子印章的信先是被人送到了他那里。
赵淮闻自然不会私自去看太子殿下的信,不过他更不可能亲自去给元徽送信。于是这封信又辗转到了内阁次辅温庭手里,温庭就住在元徽隔壁,由他带回去最便捷。
而温庭散值后,君怀瑾约了关灵均来找他喝酒,三人一起回了成贤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