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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皇十三叔的手下,有一个组织叫做“伏鹰”。
“伏鹰”专门收集天下江湖轶事的,他们对江湖异士了解的颇深,每一个都了如指掌。
而且往往只论结局,只论手段,不论过往。
“西出阳关无故人。”漠北的环境十分荒凉。
不过,在王爷的帐营内,却是乐舞升平,一片欢乐祥和。
王爷在收到了阿九的回信之后,独自出来倚着城垣,远望飞雁。
等到阿九过来之后,眺望远方的人,就变成了阿九。
这一天,皇十三叔慢慢地走上来,见到阿九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轻笑着问道:“这么多天了,你还在想着你的朋友啊?难道就没有挂念过孤王吗?”
阿九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轻不重的回答道:“属下自然是急切的盼望殿下能够早日痊愈。”
彼时皇十三叔的胳膊依然还吊着,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纱布。
皇十三叔听到后,嘴角微微的勾起,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是自己将自己胳膊上的白布放下,然后用受伤的手一掌拍在了砖石上。
那么坚硬固牢的钻石立刻迸裂开来。
这个场景阿九的眼神并没有任何的波动,连惊讶都没有。
“看来你已经早就知道我的伤已经痊愈,为什么还没有选择拆穿我呢?”
“殿下一向神机妙算,这样做自然是有这样做的道理,属下愚钝,万万不敢破坏计划, 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惮尽竭诚即可。”
皇十三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就真的除了这些公事公办,就没有一点点的私心吗?我多么希望你对于孤王,来说会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
王爷走前了两步,视线紧紧的盯着阿九。
阿九不动声色地退开了。
谁知道王爷的手一伸,将阿九困于城墙间,两臂内。
“如果现在孤王命令你,让你自尽于此,你会做何打算?”
阿九低下头,坚定道:“自然是万死不辞。”
皇十三叔颌首,“你的心我明白。”
“你还是一点也不会讨人欢心,不过我有时间去等,我会等到让你愿意为我带上的那一天的。”
说罢,转身就回营帐里去,当天,王爷就把“伏鹰”的副鹰主交给了阿九领导。
燕州城内,在客栈二楼的雅座在,有一个容颜色的公子倚栏饮酒。
楼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有一个说书人站在草台上说书,讲得大汗淋漓,口水喷喷,但是台下的听客们依然听得津津有味,全都沉浸在说书人所说的世界中。
仔细去听,原来说书人正在讲那神秘的江湖组织“伏鹰”如何如何有本事,如何如何厉害,来无影去无踪,还将丞相府搅得天翻地覆。
而且逼得丞相疯了,丞相夫人吞金自尽,丞相的儿子下落不明。
更为神奇的是,他们不知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将丞相往日的大大小小罪状和罪证全部甩到了皇帝老儿的寝宫里,皇帝可是吓了几天都回不过神来。
现在京城出入严格无比,什么通关文牒啊?身份户籍证明之类的通通少一样都不行。
听到这里的时候,阿九又听到隔壁隔着屏风有一个经商的商人在说,他打算拉一车甘薯去卖,不过看如今的形式,恐怕不能如愿了。
还谈到如今民心所向,巴不得十三王爷立刻打一皇城,易主更好。
“小声点,小心你的脑袋!”随商人一起的人马上提醒。
“小心个屁,”商人一点都不在乎了,“现在朝政分崩离析,各地起义不断,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痛快骂一顿就好。”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又上来了一个公子,那个公子摇着桃花折扇,他修长的手指一指,就指到了阿九的位置。
“我就要坐在这里。”店小二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啊这……”
小二不敢得罪,最好进入到里间问了阿九,还没有等到阿九回答,那个公子已经摇着自己的扇子笑盈盈进来,还插丨上一嘴:“如今春色撩人,何必就要有你没有我呢?彼此把酒合欢,岂不美哉?”
阿九见到这个人,眼睛都亮了,不过他并没有点名这个人的身份,还是也跟着笑着说:“说得好。”
等到店小二下楼去,阿乔笑着举起了酒杯:“鹰主大人,请!”
阿九没有说话,仰头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摇了摇头,“不好喝!”
“你的嘴又挑了,此处的酒已经是方圆十里最好的酒了。”
两个人久别重逢,不用多说一句话,,就已经紧紧的抱在一起了。
“今天我想要与你共醉在这春风里!”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一艘华舫沿河而游,沿岸诸多的春灯照亮了三畔。
特别的有诗情画意。
夜才刚刚开始,也很漫长……
翌日,阿九只是薄薄地披了一件衣服,就坐在了船头垂钓,在他的旁边,还有放着一桶鱼篓。
阿乔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把手里的蓑衣披到了阿九的身上。
阿九坏坏的笑着,打趣道:“怎么样?还累不?”
阿乔将坐着的阿九一把抱起来,佯装要抱进船舱里,“要不要再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