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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该掰扯的都掰扯清楚了,都尉合上眼迫切想安眠,娥齐突然又问,他只能强打精神闭着眼与她周旋。
“你怎么总想唤我阿娥,新婚那天你便问我,前天喝醉了也样嚷嚷,方才又喊我。”
阿娥,是漠上人这般唤她,除去这些知道这名字的人并不多,男人在成亲当晚醉醺醺问她“我往后唤你阿娥可好”。
她说不好,她会想漠上想阿塔的左谷蠡王封土,还是唤她齐齐,她以为那就是他随口一问没甚么旁的意思。
没想到他醉后又喊她阿娥,娴熟得不得了,不停的喊像是着了魔似的,她算他喝了酒没了性,也不追究。
最后也就在刚才,他又唤了一声,清醒的明白人又喊了一句“阿娥”,事不过三这显然不是恰巧。
“我们见过……汉阳大草滩还记得不,那天来了批烈马颠了好几兵士下来,就好奇看看到底是甚么马这么狂去马场瞧了瞧,于是便瞧见了你……便记住了你的名字。”
单祥越说到后头声音越黏糊,看来眼皮已经耷拉上离打鼾不远,娥齐觉着他差不多撑不住困意。
“汉阳大草滩我确实去过,你那时是甚么模样,我若是见过你那定会记住你。”
娥齐一听那地儿觉着耳熟,若是都尉见着她那么她必定留了印象才是,毕竟他在营里一堆剔牙抠脚的莽汉中也是鹤立鸡群。
“男人老狗的周遭一片男人谁还乐意打理自己,那时甚么模样不晓得咯……”
“我长甚么模样你可还记得”
男人嗯了一声表示他记得应后便沉默下来,娥齐以为他去梦回周公便不再打扰他,没想到过了顷刻后男人一开口竟反客为主问上了。
“你那会儿小姑娘家家的去军营找谁呢”
“找我阿兄呢,睡罢,醋坛成精咧。”
她开始为男人捋动头发哄他赶紧安睡,别成天想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体。
听到这里都尉沉沉应了一声,他做完事后总是抢着去睡像是被周公赶着跑般,他将她抱在怀里气息变得柔和,呼吸一阵阵徐徐喷吐着,宛如冬眠的动物。
“我托人代我置办了宅子,就在营边城镇上,不大大四周邻里干净。年里我实在脱不开身,你若是想换个地儿待着可以去那头小住……我回那头挺近的,几步路便到了,回家吃个便饭再归营时间也紧俏……”
没想到都尉静了片刻又说话了,他拐弯抹角说了半天娥齐总算听明白了,他想让她去他新盘下的宅子过年但是偏生画羊留个角其余让她自己猜。
“你想我去新宅子那头住?”
男人下意识应了一声,接着他又开始欲盖弥彰起来,格外不坦率。
“你若是在这头呆烦了,去换个环境散散心开开气未尝不是好事。”
“那爷是想还是不想?你给的准话,别成日屁股花扭扭的,总让我瞎琢磨。”
她一追问,接着,便没接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