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林教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笔记本他全部都看过了。
自然是知道后面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宋天航居然不知道，看他这副模样又不像是做假。
因为一个人真正到了崩溃的地步，那种情绪是做不得假的。
宋天航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整个人双目无神，嘴里喃喃自语的不可能。
在陈东还想要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变。
宋天航就这么在他眼前，整个人的精气神，迅速的衰弱了下去。
跟刚开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他犹如风中残烛一般，仿佛随时都会丢掉性命。
“挖靠。”
陈东吓了一大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灵水，掰开了宋天航的嘴巴就给他灌了进去。
幸亏他身上有着随时携带灵水的习惯。
一瓶灵水下肚，宋天航的状态明显有所好转。
“刚才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差点死掉，简单点说就是情绪崩溃导致有了轻生的念头。”
迎着安静和刘园长的目光，陈东开口解释道。
“现在呢？”
林教授开口问道。
“放心吧，现在没什么太大的事情了。”
陈东摆了摆手。
“我这东西虽然不说包治百病，但是这点效果还是有的。”
这一点陈东还真没吹比，这可是系统都极其推荐的灵水，他自己也亲身尝试过的。
他现在的体质强悍如龙，和这灵水有很大的关系。
过了好半晌之后，宋天航才缓缓张开了眼睛。
“我有罪……”
此刻宋天航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是声音却是苍老了不少，苍老中透露着一股嘶哑。
“你放心吧，小芝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妹妹。”
看着宋天航这副模样，林教授叹了口气说道。
“我们今天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问问你，除了你之外中科园还有没有什么别人在做这件事情？”
“你在贩卖野生动物的这一整个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你还知不知道其他人了？”
林教授语速极快的问道。
“还有汪洋…他也是，当初就是他介绍给我认识的。”
“还有一个叫冯天卫的，他以前也是开动物园的。”
“其中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这个冯天卫在其中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