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钱德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
“不会吧王妃，您，您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开玩笑？你觉得有可能吗？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要相信。”
钱德本来是不太相信的，但是这会儿听到王妃这么说，他又不敢不相信了。
毕竟这可是他的命啊，如果他不相信，到时候真的毒发了，他没命了……那该怎么办？
钱德哭丧着脸看着叶挽歌。
“王妃，小人说了会好好帮您做事儿，那就一定会帮您做事儿，小人绝对不会背叛您的，王妃。”
叶挽歌又笑了。
“你背叛的人还少吗？”
这句话再次让钱德脸色都变了。
“王妃，小人这次真的不敢了，我背叛谁，也不敢背叛王妃您啊。”
“这话你随便怎么说都行。”
叶挽歌不甚在意道。
钱德见状，赶紧跪了下来。
“王妃，小人真的知道错了，小人这次说的是真的，小人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的，您就放心吧。”
“我现在很放心啊。”
钱德听出了叶挽歌这句话里的题外话。
她的意思大概是，他都已经服了毒药了，想不听话都不行了。
想到这点，钱德心情那个复杂。
若说他之前还有点什么其他心思的话，现在是半点都不敢有了。
他真的怕了，特别特别怕的那种。
现在的他，这条命是彻底的掌握在王妃的手里了。
他再也不敢使任何手段了。
“那么王妃……那个解药，会给我的吧？”
刚刚王妃说了要一个月服用一次解药，所以王妃应该会给他的吧？
毕竟不久之前王妃还答应了饶他一命的，所以……
应该可以吧？
“自然会给你。”
叶挽歌这会儿倒是答应的很爽快。
钱德见她都答应了，心也就放下来了。
他还是相信王妃会说话算话的。
“那么王妃，小的这就办事儿去了？”
命被叶挽歌掌握着，这会儿为了活命，钱德是真的真心想干活了。
不管是什么活都可以，只要能让王妃看出他的价值就行了。
只有在王妃这里有价值，他才能活命。
“去吧。”
钱德还是挺上道的，这点倒是让叶挽歌挺满意的。
这么一通看下来，她倒也明白了钱德为何能在寂王府当奸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