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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誉听着二人的对话,苦笑着摇摇头,金云涛问他:“阿誉,你是铁了心要当大将军了,我看你一点也没觉得苦累。”
“金子,我们有铁甲兵器,城里的百姓们可没有,手无寸铁来面对齐军淫威,该是何等绝望,我们还怎么谈苦累。”
“阿誉说的对!我们在京欢歌畅游之时,从未想到有些人竟连性命都无法保全。真是惭愧至极!”元夏说。
“所以,心怀天下者,才是大将军胸怀。像我爹那样!”南宫誉说。
“对,也像广川王那样,北国可比这里苦难百倍,他却能熬过来,佩服!”金云涛崇拜的说,南宫誉闻言却不说话了。
“南宫誉,金云涛,元夏,王爷要见你们!”肖景行账外的一个随从来唤道。
三人对视一眼,都一脸茫然。
“拜见王爷。”
进了帐篷里,就看见肖景行在静静等着他们。
“起来吧。”肖景行看着三人,眼光停驻在南宫誉的身上好一会儿。
“叫你们三个来,是有重要任务。我们丢了一个信使,怀疑是因躲避齐军走散了,或者被齐军绑了去。你们三个偷偷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不可大张旗鼓,也不可暴露身份。”
“还望王爷告知这信使姓名模样,年龄几何,何方人士。”
金云涛一本正经的问。
“要不要本王给你画幅肖像?”
“啊,真的啊?那太好了,麻烦王爷了。”看着金云涛高兴的不得了,肖景行默默的看着他。很快,金云涛缓过神来,不敢再笑了。
“王爷,属下领命。”
南宫誉应承下来。
“那信使身上有重要信件。速去速回!”
“是!”
出了门,就见刚才喊他们的那个随从牵着三匹马在等着了。
南宫誉一行领了马,就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金云涛问他干什么。
他说:“卸了这一身甲,没听见王爷说吗,不可暴露身份!”
金云涛不可思议的对元夏说:“这正常吗?那广川王可是抢了阿誉的菇凉啊,现在在他手底下做事,还要这样听他使唤。我看着就气够呛了!阿誉还能这样坦然接受。还王爷说不可暴露身份,他是不是悲伤过度,脑子不太好使了?”
“嗯,这也许是大局为重吧。再说了,若不是广川王,清平郡主就要永囚三鉴庐,老死终身了。我看也不算是抢菇凉吧。”
“菇凉就是菇凉,抢到就算谁的,为抢到心爱菇凉,我金云涛必要拼个你死我亡。现在还要屈居情敌手下,真憋屈死了。哎,咱们小心点吧,阿誉别是在施障眼法,现在看着对王爷言听计从,却在背后捅刀子,等机会要他命呢!”
“会吗?”元夏一脸怀疑。
“大半会!若王爷遭个埋伏,受个伤什么的,若是我,抢我人,伤我心的,我肯定多给他来两刀,趁他病,要他命!有仇就报,情仇更要报。”
“你嘴是真硬,人是真怂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日后是不是真如你所说,那么硬气!离我远点,那么多废话!”元夏看他越说越得瑟,懒得搭理他,跟上了南宫誉的步伐。
夜未尽,三人向着齐军退走的方向踏夜而行。
秦氏一早带着丫鬟仆人来到同福寺上香,在菩萨面前狠狠跪了好久,心中暗暗细说着对逝去的南宫大人的思念,又给南宫誉好好求了平安,不知不觉,细细的泪水滑落,久久不止。
上香毕,她问了一个僧人:“清平郡主住处在哪里?”
僧人带了一段路,将她送到林心素所住的厢房院子外,便离开了。
秦氏推开院门,冬草正在院中引碳,熏的连咳带流泪的,见到这一华贵典雅的妇人进来,她连忙问:“敢问夫人,您找谁?”
秦氏看她一手脏污,又看这院子低矮破旧,想到林心素现下的境遇,心里不太好受。
“请问,清平郡主是否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