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吴佥和柳文言先后到达了他们事先约定的地点,“你觉不觉得那个一百零二号师兄有些古怪,你说他那样的人怎么就突然跟我们套起近乎了,”柳文言向他们两人说出自己的困惑,
周桐接话道:“这个人是有些古里古怪的,说的理由也很牵强,只是我们遇到的问題太多了,对于他,我们只需小心防范,在这份名单上,我看到了一个熟人的名字,”
“给我看一下,”柳文言刚要伸手,却被吴佥抢先一步拿走了名单,而他只好凑过脑袋去一起看,
吴佥将手中的名单塞给柳文言,冷着脸说道:“是那个莫子谦,”
周桐点头答道:“沒错,是这个人,”
“那个人不是已经坠崖身亡了吗,”柳文言随口说出了一件让周桐吃惊的事情,
“怎么回事,”周桐双眼里的讶异仍未退去,这个答案让他太意外了,然后,他将脸转向吴佥征询进一步的确认,
吴佥回答得十分肯定,“他说的沒错,这个人确实是已经死了,”
周桐半信半疑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需要详细的经过,”
“秋季比试的那一次,他将你推上比武台的事情被掌门师叔以及一些师叔伯知晓了,却是沒有对外公布惩处,而是私下命执戒者将他领去反思崖去面壁,为的就是小惩大诫,”柳文言解释道,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晚,他就选择跳崖自尽了,”
仔细听完这段讲述,周桐有些迟疑地问道:“会不会是诈死,”
“执戒者从反思崖的半山腰处找回了他的尸首,全身的筋骨寸断,丹元灵气枯竭,不可能再有生还的余地,再经过医道院的长老进行验尸,所以不可能诈死,”
“那么,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流出的,”周桐想不透这一点,因为观月道长在他伤愈重回道观后也沒有提起这件事,尤其是听他提起本已死亡的莫子谦对自己实施了虐待后也沒有说出來,一点也沒有,
“是吴佥曾告诉过我的,”柳文言脱口而出,
周桐一脸认真地看向吴佥,眼中饱含着疑问,
吴佥平淡地回答道:“因为我是清风道长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