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耶律恩的声音干巴巴的，就好像是被晒干了水分的植物一样，干瘪瘪的，没有一点生机。
听他的声音，女人就知道耶律恩的毒已经侵入了心肺中去。
她哼笑一声，继续道：“你猜的很对，就是因为那样，耶律飞雄将她关在暖香阁，那么冷的天，却不给她火炉，将窗户都拆掉了，你说，她会不会被冻死？”
“不错，她的确有内力，可以保住不被冻死，可那孽种却……啧啧，你说可怜不可怜？”
“你说她恨不恨你，恨不恨耶律飞雄？你说你该不该杀了耶律飞雄？”
“她为何不早一点离开？”耶律恩似乎废了很大的劲才问出这句话。
既然被耶律飞雄怀疑，那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她的武功，根本不低于他的，怎么可能会一直被关在宫里。
女人突然就暴躁起来，骂道：“你这么说，就是还恨她了，以为她背叛了你，主动嫁给了耶律飞雄。说来说去，你就是宁愿伤害她也不愿意伤害耶律飞雄，你能这么恶毒地揣测她，竟然也不肯说一句耶律飞雄的坏话。你怎么不问问她，当初她是如何被逼着嫁给耶律飞雄的？他给她服用了没有解药的铁石心肠，你可知道？”
扑通一声，屋里有重物倒地。
女人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击垮了耶律恩。
刀子捅不死他，毒药毒不死他，火烧不死他，但是容紫玉就是他心口的一把毒。
他一直以为是她主动离开他，嫁给了耶律飞雄，所以他可以有怀念，却不会有内疚，甚至会有点怨气。
如今她一步步地处心积虑地将他的怨气清除，让他心疼她，对她心怀内疚，让他懊悔，让他几乎疯掉。
让他再也没有了坚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