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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人有个疑问。”
突然，丁尚开口问道。
“有何疑问？”朱棣问道。
丁尚缓声说道：“殿下，铁炉四面无缝，烟毒出不来，只能顺着烟囱而出。
如此，小人等人一些房屋内，都建有火灶，火灶还直接连接着火炕。如此，在火炕里面烧石炭，也不是可以？”
“嗯？”
朱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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