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你，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齐轩站在小巷的阴影中，双眼紧盯着跪在地上的神选者。
刚刚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他就下意识地发动了神之威慑。
对方反应不及，直接陷入了威慑状态。
当他醒来时，齐轩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醒目的银色印记。
“难道说，他也成为了我的仆从。”
齐轩不太确定，但他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印记的存在。
“你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神选者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身。
齐轩直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趁机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只有身后的入口偶尔有人路过。
这条巷子很偏僻，两边是围起来的建筑工地。
下班之后，里面已经停工，没有开灯，所以十分昏暗，一般人也不会进来。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很适合他们谈话。
“我叫张阳，今年二十一，高中毕业后就没上学了，之前在电子厂上班，前两天刚被辞退。”
张阳不光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还把自己的基本信息也说了出来。
经过刚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认清了现状，所以没有半点隐瞒的打算。
听到他的话，齐轩微微皱起眉头，“所以你就想着出来偷别人东西？”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张阳羞愧地低下了头。
齐轩也没有过度指责，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成为神选者的，之前有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
“我是前天接触到《神之信仰》这款游戏，才成为了神选者。但我发誓，我只在游戏里偷过东西，在现实中这是第一次。”
齐轩不置可否，接着问道：“你和被抓住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被辞退以后，他跟我说有个来钱的门路，我一开始不知道他是准备偷东西，见到他被抓住，我心里一慌就用了神术。”
齐轩挑了挑眉，事情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
“这么说来，你是盗窃之神的信徒了？你的天赋是什么？”
“我的天赋叫盗窃之手，在偷东西的时候不会被感知，而且可以幻化出一只无形的盗窃之手，隔空偷取物品，或者用来战斗，但需要消耗神力。”
齐轩将这个信息默默记在心中。
“成为神选者这件事，你有跟别人提过，或者在网上搜索过吗？”
“这种事我当然不敢随便跟人提，但我偷偷在网上搜索过，不过什么也没搜到。”
张阳说完之后，也感觉到了不对，急切地说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现在不好说，但你一定要注意，绝对不能再暴露自己的能力。”
想到楚若薇的告诫，齐轩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如果有人找到你，你就说是你无意中听来的。
“如果你实在应付不了，就实话实说，然后找机会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
“当然前提是，你不能把我暴露出来。”
张阳连连保证道：“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自然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