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陆泽野的声音有些低哑。
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两人握着的手上，喉头动了动，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们……正式在一起了？”
“这不是很明显么？”
厉湛言轻嗤了声。
他握着念昔的手不放，一脸敌意地看着陆泽野，好像生怕他会把念昔给抢走似的。
陆泽野紧盯着他问：“你能保证对她好么？一辈子的那种。”
“当然能。”厉湛言回答得毫不迟疑。
“没有了她，我会死，所以我会一辈子都对她好，爱她，宠她，保护她，我相信我能做到。”
如同宣誓一般，他说得格外的认真。
“……”
陆泽野喉头又是滚动了下，随即，黯然地闭上眼，“那就好。我累了，我想休息了，你们走吧。”
念昔有些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让他们走。
但是也明白，他是不想看到厉湛言吧……
而且，他应该也看到了关于他父亲的新闻，所以脸色才那么差。
念昔的心口闷闷的，将带来的水果和一些补品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好，那你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陆泽野睁开眼看她，眸光深邃，“嗯，我会的。”
见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念昔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病房门口，他也还是怔怔地看着，陆朝叹了口气。
老大现在还喜欢着店长呢。
他忍不住说：“老大，你别太难过了。我觉得吧，那个厉少爷，还可以。”
陆朝说的是实话。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见证到了，厉湛言是那个能够保护店长的人，而且，店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看上去很开心，很幸福。
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可能会让陆泽野心里很不好受，但是他还是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