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样子，让念昔觉得有点好笑。
高高在上的厉少爷，居然亲口说自己是猪，要是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大跌眼镜吧。
然而厉湛言是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听到的。
他从来都只会对念昔妥协。
他握着念昔的手再次操纵爪子，轻松地把那个小猪给拿到了。
念昔惊讶地看向他，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会夹娃娃！
她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他看，【你为什么这么会夹娃娃，是不是以前给谁夹过？】
蓝希妃吗？
厉湛言啧了声，“当然不是，你是第一个。”
他才不会给别的女生夹娃娃。
【那你为什么会？】
厉湛言眼神躲闪了下，有些心虚，“之前在网上看过如何追女生这个话题。其中有一项就是给她夹娃娃，一般来说没有哪个女生不喜欢娃娃的。所以，我练习过。”
啊？
念昔眨了眨眼。
他什么时候练习的，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厉湛言当然不会让她知道，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练的，让她发现的话，那多尴尬。
虽然现在也有点尴尬。
念昔继续打字，【你是为了我学的吗？】
厉湛言伸手就是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废话！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所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那时候就想着追我了？】
“……”
厉湛言耳根微热，见念昔笑得狡黠，他咬牙切齿道：“叶念昔，你得寸进尺是不是？”
【快告诉我！】
她就想看他窘迫的样子，太可爱了。
厉湛言拿她没办法，她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实话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