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冲啊~”
壶关外,叛军舍生忘死地发动着冲击。
一根长梯被推翻,立刻又被扶起来,底下的军兵不要命地往上冲。
墙角下,已经堆了一叠尸体。
摔死的,被石头木头砸死的,被刀枪捅杀的,死因不过几种,死状各不相同。
后方,田彪挥舞腰刀,连连喝道:“压上去,压上去,务必拿下壶关。
退后者死!
先登者赏银千两,官提三级!
后队准备,攻势绝不能停。”
城门口,硕大的冲车在数百军兵的簇拥下,速度越来越快。
“兄弟们,上面没箭矢火油了,加把劲。123。
人,只有无数滩肉泥。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不屑中,刘法喝道:“全军分作五队,轮流追击贼军,勿得走脱一个。”
轰~
马蹄声中,一万大军突然分开,开始各自追杀。
背后露出的步卒,是最美味的果实。
追过去,借助马速,平拖马刀,或枭首,或一刀两断,轻轻松松。
见大军七零八落,田彪目眦欲裂,就要回身再杀。
“三大王。”浑身血迹斑斑的陆辉策马冲来,叫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今事不可为,当退往抱犊山固守。”
“三大王,速走!”山士奇也打马过来。
至于其他兵将,已经彻底凉凉。
田彪恨恨地一踢马腹,走了。
抱犊山在壶关之后,是为阻挡朝廷之关键,不可不防。
当然,仅凭抱犊山三个寨主并其麾下喽啰是不够的,还要请求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