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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拘留所离开的时候，霍刚显得比韩信还着急。
“这怎么办呐？有个高智商的家伙在外面到处引诱别人犯罪，还都是些特别厉害特别难抓的家伙。咱们别说证据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霍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您冷静一点。”韩信劝道，“咱们不可能把全世界的坏人都抓了，有线索我们才能行动。既然他的学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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