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人醉了。</p>
镇民们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痛快,许多人醉得走不动路了。</p>
连秀儿也高兴得喝了一碗女儿红。</p>
彪子也喝得了两三碗,讲话也不太清楚了。</p>
彪子被赵铁柱和王二弟扶着,走出了镇街上,正想找地方撒泡尿。</p>
此时,在镇街的旗杆下,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人影绰绰,吓得彪子和十个少年一跳。</p>
“他们?”彪子一时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人跪在那儿呢?</p>
寒风在吹拂,雪涮涮而落,那一群人被积雪盖满了头发,和衣服,看上去就像一个个雪人一般。</p>
“你们干嘛跪在这儿呢?”彪子打量着这些“雪人
个带尾巴的小猪在一起。
“这个是你,这个是我。”秀儿指着两个雪人,说。
“我?你?”彪子不禁笑了:“那你岂不是一头猪?哈,对,你真的像一头猪。”
“猪?”秀儿围着两个雪人左看右看,然后再看,不禁脸红:“这好像是两头猪啊,一头公猪,一头小母猪。”
“公猪,小母猪?”彪子看着秀儿问:“那你是公猪还是母猪呢?”
秀儿一双大眼睛望向彪子,脱口而出:“我当然是小母猪啦?”
“小母猪?”
“哎?”秀儿一时又觉得被彪子耍了,上了彪子的圈套,顿时脸一红,就挥挙向彪子打去:“打死你,你这个小坏蛋。”
看着小拳头挥来,彪子就把脸一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