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蹙了蹙眉，道：“事实上，我确实是撕下来了。”
“我也看见了……”
江以宁皱着眉嘟哝一声，又看看手里的符纸，“可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霍司寒挑了挑眉，“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玄门中人，就不可能将这符纸撕下来的！”江以宁斩钉截铁地道。
然而，话音未落，她瞳孔忽然一缩。
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装的！
霍司寒这个人虽然一直没有修炼过，但霍司寒是个实打实的奇葩。
他和正常人不一样，尽管没有修炼过，体内却有很充足的灵气，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
江以宁每次都是依靠着霍司寒，才将灵气补回来的。
她怎么就忘了这点？
难道说，霍司寒真是被老天爷偏爱了，哪怕不修炼，也有着比修炼多年的玄门中人，更厉害的水平，只是没有开发出来而已？
江以宁打量着霍司寒。
霍司寒对上她的目光，调侃道：“宁宁这么看着我，让我有一种，你好像很喜欢我的感觉。”
江以宁回过神来，白他一眼，“不跟你废话。”
话音未落，她就转过头去，没给霍司寒看到自己通红的小脸。
她盯着那表面空荡荡的床头柜，伸手打开来，里面果然放着一块红布，红布下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江以宁揭开红布一看，里面正是一只小木偶。
“这个就是傀儡？”霍司寒走过来，也注意到，柜子里面的小木人，不仅有小木人，旁边还放着一些看上去还吓人的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的内脏。
江以宁忽略掉那些东西，将小木偶拿起来，看了一下，正面的模样，可以看出来，确实像是周天明，西装革履的。
头部还被挖空了。
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江以宁拿出来一看，是一张被头发丝包裹住的红纸，上面写着周天明的生辰八字。
将这头发和生辰八字给宋远的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