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只能应了一声好。
看她放下手机，季玉兰撞了撞她的胳膊，带着一脸暧昧地笑，问道：“怎么，是霍司寒的电话？”
江以宁点点头：“他说等会儿过来接我们。”
“啧啧啧。”季玉兰意味深长地一摇头，“宁宁啊，我觉得你骗我了。”
江以宁不解：“我骗你什么了？”
“你跟我说，你和霍司寒没关系，就是互相利用，但我怎么觉得，你们俩真的在谈恋爱？”季玉兰问道：“不然，霍司寒为什么对你这么好，这么缠着你，你到哪里还专门来接送，这简直是二十四孝好男友，我以前交的男朋友，对我都没有他对你一半儿好，你还说你们俩没谈？”
江以宁苦笑：“真的没谈。”
季玉兰不相信，“不可能吧，你们俩为什么没谈？我看霍司寒对你挺好的啊，难道你不喜欢他？”
江以宁愣了一下，不喜欢……吗？
季玉兰看她停住，啧了一声，又道：“宁宁，你和霍司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不像是不喜欢，难不成真是你不喜欢他？”
江以宁尴尬道：“……也不算吧？”
季玉兰眼睛一亮，“怎么个意思？”
见江以宁不说话，季玉兰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我说，宁宁，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啊？”
江以宁无奈地看她。
季玉兰更加确认自己没说错，“我就说嘛，霍司寒对你挺好的，你们怎么没谈，原来问题在你身上啊！宁宁，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谈过恋爱？”
“确实没有。”这点，江以宁承认。
季玉兰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去，宁宁，没想到你还是个母胎单身啊，当初看到你要给霍司寒下药，我还以为你私下里玩得多开呢，没想到还是个纯情小学鸡。”
江以宁挠了挠头。
季玉兰见她不好意思，笑得更大声，“其实嘛，这谈恋爱，就那么一回事，只要你不抗拒跟他亲密接触，不讨厌他碰你，或者还挺喜欢他碰你的，那就是有感觉，不然的话，直接一巴掌过去了。”
江以宁闻言，怔了一下。
不抗拒亲密接触……
她好像还真的不抗拒和霍司寒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