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寒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东西买好了？”
江以宁跟他说过，这次是陪季玉兰出来买礼物。
听到她的话，季玉兰便笑嘻嘻地道：“都买好了，麻烦霍二哥还来接我们。”
“顺路。”霍司寒淡淡的，一点外露的情绪都没有。
如果不是知道，他专门过来的，还真要以为他是顺路。
季玉兰心想，霍司寒居然还是个闷骚的人。
她给了江以宁一个暧昧的眼神，却没说什么。
江以宁不太自在地看向前面的霍司寒，但目光落在霍司寒的侧脸上，她神色一顿。
“霍司寒——”
听她忽然喊了一声，霍司寒偏头过来看她一眼，“怎么？”
他一偏头，江以宁看得更加清楚。
霍司寒面上萦绕着一团死气，黑气直接贯穿人中，两耳挂白线，只有三日之内将死之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江以宁神色立即沉下来，“你今天去什么地方了？”
听她语气忽然一沉，霍司寒眉心一动，“怎么了？”
他又问了一句，但这次的意思，明显是在问：他怎么了，江以宁是不是又看出来什么。
江以宁蹙了蹙眉，道：“你先回答我。”
“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霍司寒目光沉了沉，还是回答道：“早上和你一起从医院离开，送你去学校，我去公司，然后就一直在公司，方才出来接你们。”
江以宁沉声：“就这么简单？”
霍司寒点头，看向前面的车流，“就这么简单。”
那就奇怪了。
江以宁不解。
她和霍司寒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霍司寒的面相并没有什么变化。
而且，医院也没什么不干净的，会让他产生这样的变化。
至于公司……